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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頭爛額五月九

總之就是中午發生一堆事我懶得重打, 於是決定複製我寫的信如下。 今天中午辦活動,餐點訂的是海苔飯卷, 因為是12點的活動,當時電話中就請他們務必在11:40送達, 今天11點20分時有打電話再確認,對方表示外送人員已外出,安了心。 然後大概45分到,這幾分鐘對我來說不成問題,反正是12點的活動, 但是一連串的問題發生了,外送人員沒有帶收據,沒有錢找, 點了22碗湯,結果只送來7碗,其中一碗還弄倒了。 當 下 真 是 一 連 串 髒 話 ,馬 的 。 重點是平時和我一起share的學姊今天沒來,全部的事搞在一塊讓我很想抓狂。 好在隔壁研究室有學弟可以借我差遣,及時在附近便利商店買了飲料應急。 然後中午老闆關心了一下訂餐狀況我還小抱怨了一下, 感覺實在太不成熟,唉。 然後我現在什麼也打不出來了,周一要跟老闆討論研究案的東西, 也一點絲緒都沒有,真想哭,好吧其實也沒那麼想哭。 標題應該改成胡言亂語五月九。

今天是五月八日。

感冒了,左邊鼻孔一直不斷地流出鼻水。 然後分不清是感冒的原因還是有人在想我, 噴嚏一個接著一個打。 如果是有人在想我,快點跟我說!因為我超級虛榮。 今早雖然接了morning call,卻因為身體不適沒有出門慢跑。 但較大的原因或許其實是惰性使然, 唉,難為了我的morning call小天使。 真是的,我昨晚吃的可是張媽媽大雞排, 而且吃完沒多久坐在床上讀成英姝,就睡著了。 做了二個夢,我想應該多過於二,但只記得二個。 其一,林慶台是我男友,十分地貼心受我朋友稱讚, 朋友說我很幸福,真是打燈籠也找不到的好男友。 其二,某天要去找一個覺得或許可以發展看看的朋友, 然後在路上認識一個女孩就一起同行,發現目的地是一樣的, 女孩是朋友的另一半,但朋友絲毫未曾提起,只是一再地經營著曖昧。 啊,所以好對象在哪裡啊,我是瞎了眼還是總是忘了把眼睛裝在臉上啊。 仗著昨天發薪,今天上了Amazon買了台灣買不到的Rodriguez二張專輯, 想說既然都要買,就連Secondhand Serenade也一起刷了, 扣了扣基本該存的數字,要付的手機費,以及這幾天在博客來地獄的失心瘋, 算了算這個月的生活費剩下三張小朋友左右。 啊每個月總是無限迴圈, 然後看到無限延伸的書和CD,以及絲毫沒有變化的衣櫃。 整篇文章就是流水帳打法。 台北真是容易令人感到窒息的地方,還好我要回家了。

戒斷

The words裡提到:「人生充滿了抉擇,承擔後果才是最難的。」 前些日子我做了一個抉擇,離開了習慣, 後來我寫了一封信,就當是揮手說bye bye。 或許其實有點不堪,但我必須強迫自己這麼做, 像是個儀式,就此分割。 沒料到的是我收到了回信。 有些痛苦,在讀了信。 有些茫然,坐在電腦前, 就像是個制約,已經不是yes or no可以滿足, 太多資訊快速地流通著, 唾手可得的便利性,深陷其中的依賴性, 但我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擺脫那積壓在心底許久的厭惡感, 決定要慢慢戒斷。 我要離開那裡,離開機械式的交流, 我想,我想回到真實的日常生活,那個殘留擁抱的溫度的平凡生活。 近一點,再近一點,我的朋友。

總是多餘

生活依舊感到煩躁, 但我想這是理所當然的, 很多事情不是一覺醒來就會雲淡風輕、隨風而逝的。  好像有點意志消沉,又或者這才是本質的自我, 聽說他們在背後談論著我的改變, 那麼,自己究竟是否真的被這個待了十多年的地方所吞噬, 似乎是該好好正視的一個課題。 然後心底始終有個薄弱的聲音在說話, 我知道自己沒變,仍舊是那個跌跌撞撞讓感性凌駕在理性之上的傢伙, 總是學不會,然後重複的結局也一再上演,真令人感到厭煩。 成熟點好嗎,這位太太。  學不會不替自己找麻煩。 急於炫耀的浮誇,不過是一場又一場用文字堆砌出來的遊戲。 總是多餘,不具意義。  是否該找個洗刷得特別潔淨的馬桶, 將體內不潔的靈魂好好地嘔吐乾淨? 我想說的,沒有人懂。

記,四月。

昨天一個朋友丟了訊息問我: 「可以問妳私事嗎?」 然後問我現在感情狀態,下意識地看了螢幕右下角, 四月底了,時間過得很快。  有時候想想,有種就讓塵歸塵土歸土的擺脫感, 何必老是在生活的空隙中讓自己喘不過氣? 過不去的永遠都是自己,更不堪的是,自找的。 想得再多再無奈,也彌補不了早已支離破碎的尊嚴, 總是上了一課後才會學到點什麼, 走過三十多個年頭,卻還學不會聰慧。  任性地堆疊出一篇篇的文章,昂首頹敗不堪的身影, 貪婪地吞吐著自以為彌足珍貴的養份, 那些你都看不上眼,你知道的。  表面上看似踏出了一步,暗地裡卻再也清楚不過自己早把靈魂錮禁在原點, 任何一絲探訪都是累贅,徒增煩躁,過於自傲。 你以為你是誰?其實你什麼也不是。  聽歌罷。 The Evpatoria Report